《缘定三生》
突发奇想,无逻辑性,喜则停留,一杯清茶,稍作歇息,转身离去,无可厚非,相遇于此,皆因有缘,缘深缘浅,皆为天定。
我与春风皆过客,你携秋水揽星河。
《缘定三生》.蓝湛发烧流鼻血化验结果让魏婴害了怕
又是一个周五,灵溪没有和蓝湛回来,听说是和同学出去玩。没了电灯泡,也同样没了准备晚餐的人。
晚上十点多,蓝湛眼巴巴的看着我,可怜兮兮的说:“真不舍得离开。”说的那个悲惨样,好像他要去地球的另一头,而不是就下楼煮个面。
蓝湛把煮好的面端回房间,一点点地喂我。
“蓝湛,我会不会生个怪物出来。”
“为什么是怪物?”
“我本来没这本事,架不住你灌溉的勤,物种变异,给你生个蓝小怪物。”
“是你生的,怪物我也要。”
“亏你是高等学府的学霸,这也信。”
“忘了你自己说是聂小倩,所以,发生什么我都不奇怪。”
“二哥哥,你真的没救啦。”
“从你三岁来我家,我就被你迷了心智,我现在是病入膏肓,时时刻刻离不来我的药。”蓝湛说着把我挂在嘴边的面条吞进肚。
“蓝湛,你衣服上怎么有血,是我咬破的吗?快让我看看。”我见蓝湛胸前有滴血,鲜红的,赶忙扒开他的衣襟。
“不是,刚刚鼻子出血,滴到衣服上,我等会换了,都是一周没吃药闹得,我就说离不开药吧。”
蓝湛说的大言不惭,我都替他脸发热。
作者拍摄吃过晚饭,这饭是真有点晚,蓝湛收拾好后回来躺下,我窝在他怀里,听着他的心跳。
“魏婴,下学期就大四,让哥给咱们联系学校,到时一毕业就出去读书如何?”难得我在他怀里时,能安静的聊天。
“之前就说听你的,现在咱俩这样,更是你去哪我去哪。”我说着用手巴拉巴拉他。
蓝湛把我往怀里搂了搂,却没有任何表示,接着我的话说:“这好像是我之前说过的话,讨论留北京还是去姑苏,我说你在哪我就在哪,奇怪,那时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暗示。”
“那你干嘛不把我按在墙上壁咚,或者直接要了我,反正我天天和你腻一被窝。”我由手指变化为手掌,寓意很明显。
蓝湛一反常态,只是把我抱在怀里吻了很久,然后说:“乖,早点睡吧。”
这是我们第一次在分别一周后重聚时,没有加班到黎明,我居然还有点小失落,尽管每次嘴上都抱怨蓝湛永无休止,实际上巴不得他不停息呢。
我暗想:蓝湛也有累的时候。
早上,我是被烫醒的,准确的说是被蓝湛烫醒的。
我做了个梦,梦见我和蓝湛去到一个地方,那地方没有特点,四周黑漆漆的,就是一样,巨热,周围像一个火球包裹着我。
我强迫自己睁开眼,见我被蓝湛搂在怀里,热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。
我略一愣神,很快反应过来,蓝湛发烧了。慌忙推他,叫着他的名字:“蓝湛,你醒醒。”我摇晃着,试图把他叫醒。
蓝湛慢慢睁开眼,疲倦地看着我:“魏婴,你醒啦,等我去做早餐。”说着挣扎着坐起来。
“做什么早餐,快躺下,你发烧了知道嘛。”我扶着他躺下,又拿起测温计,轻触蓝湛的额头。
测温计显示41.9,高烧。
我慌了:“蓝湛,你哪里不舒服,医院。你等着,我叫救护车。”
“哪有那么严重,咱俩打车就行。”
作者拍摄我拗不过他,医院。
挂号缴费抽血化验输液,一系列的操作,才让我知道,蓝湛平时有多宠我,二十多岁的我,竟然不会带人看病。看着蓝湛的病容,我没有办法急得想哭。
蓝湛抽了两管血,我送去化验,化验室门口还有一个人和我一同等结果,我俩几乎同时送的血样,我比他快十几秒吧,我刚放好他就来了,好像是患者,病病歪歪的,还弄得小瓶碰撞出声音。
半个多小时,我拿到化验报告,化验的护士让我找大夫,还问我是不是家属。
大夫看完化验单,让我先带蓝湛输液,然后叫我去找他。
我看着护士给蓝湛扎上针,药水顺着输液管流进蓝湛的血管,我怀着忐忑的心情,再次站在大夫面前。
“你是患者家属?”大夫几乎没什么表情的问我。
“是。”我小心翼翼地回答。
“患者有什么病史嘛?”
“没有。”我没见蓝湛得过病,也没听说过他家有什么遗传病史。
“最近患过什么病吗?”
“也没有,哦,昨晚他流鼻血,然后夜里就发烧了。大夫,他到底得的什么病?”
“白血病。”
轻轻的三个字像炸雷,在我耳边响起,我叫道:“不可能,他怎么会得这个病呢?”
作者拍摄我想着蓝湛的生龙活虎,想着他的连续作战,那么有活力的一个人怎么会得白血病。可是我又想到昨晚,他那么反常,会吗?我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出来。
“大夫,有办法救嘛,不是说可以捐骨髓嘛,我捐,抽多少我都捐。”
“还需要做近一步的检查,然后制定治疗方案,你们家属要有准备。”
“做什么准备,干嘛要做准备,不就发个烧嘛,怎么就要做准备了。”我瞪着大夫,真希望下一秒他说,没事啦。
大夫依旧没什么表情的说:“我理解你的心情,你要冷静,你这样让患者怎么办。”
“大夫,还有多大希望?”听了大夫的话,我渐渐清醒一点。
“不好说,先把烧退了,过几天来复查。要不要和患者说,你们家属决定。”大夫把一大堆化验单给我。
我神情恍惚地来到蓝湛面前,此刻他正靠在输液室的椅子上闭着眼睛,不知是否睡着了。
我在他身旁坐下,抓起他另一只手,紧紧握在手里,眼泪又扑簌簌地落下来。
蓝湛无力地睁开眼睛,对着我扬扬嘴角:“别哭,我就是发个烧,输完液就好了,别怕。”我拿着他的手捂在我的脸上,要不是旁边有人,我定会扑进他的怀里。
“嗯,你就是发烧,输完液我们就回家,医院待着。”
几个小时后,我俩打车回到十九号。
医院回来不洗澡会很别扭,就把他扶进浴室,浴缸里放满水,我和他一同进去。
不要问我故事是否合理,喜欢就驻足,反之江湖不见,芸芸众生,相遇即是缘,一切随缘就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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